关于十二卷耐寒力的探讨(Gerhard Marx)

大自然确实有一种能力将生活在其中的生物的耐力推到极限。我最近刚刚经历过而这也让我暂时陷入了神经崩溃。

最近我应John Frew的邀请为苏格兰杂志写了一篇关于成长的短文 ‘Haworthias in Haworthia habitat’(在栖息地生长的十二卷植物)。文章中我详细说明其优点和缺点。第一个优点是,我的温室无需加温,因为不夸张地说距离我的温室10米就有野生的Gasteria bayeri,而在方圆7公里内也生长着几种其他十二卷植物,比如 H. emelyae, H. mucronata, H. bayeri, H. truncata和H. viscosa. 我也没有忘记提到,这个优势有时也会很伤脑筋,特别是在冬天让我的植物忍受低至-3℃的温度!

这听起来很可怕,但必须记得,这个区域的温度通常在寒冷冬天的早晨日出之前大约一两个小时下降到低于冰点,一旦太阳升起,温度会快速攀升,并且到中午就会升到舒适的20℃或更高。这样的严寒出现在晴朗的冬天的夜晚,但好处是,晴朗的天气在白天光照会让地表温度迅速升高。在多云或是阴天的日子里,夜间气温并不低。

在写完文章后不久,我又再次经历了让人痛苦冬天,比之前任何时候都严重。2014年的冬天是我在Little Karoo经历了糟糕的冬天,甚至在那里居住了40多年的老人也不记得有比这更糟糕的。

5月下旬有几周多云天气和降雨。我的温室十二卷植物上只遮了遮阳网,植物一直处在非常潮湿的环境中,而土还未干透,6月份这个地区遭受了严重的霜冻低温(南半球冬季是每年的5-7月份)。这个月大部分时间每天清晨都会有霜冻,并将一直持续到7月的下半月!每天早上,我家房子下面的农田看起来都像溜冰场。持续多日清晨温室的最低温度都低到-3℃。最糟糕的是7月8日(周二),令我震惊的坏消息,当我早上7点45分进入温室,我觉得温度应该比平时低得更早,可能在午夜后不久,因为虽然温度表显示只有-3℃,但许多十二卷植物被冻僵,下部的叶子变黑,窗面变得乳白。 我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等到中午,鼓起勇气去看看他们是否已经恢复。奇迹般的一切看起来还不错,但不知道这次真正的伤害是否会在几天后出现。

一个多星期后,解除了之前的担忧,没有一株植物遭受严重永久性损坏或死亡。无论如何,这些白云窗面还是相当”有吸引力”,最近我也在Haworthia emelyae附近发现了一些野生种群也有类似状况。

这就证实,窗面上的这些乳白色的白云无疑是小霜冻损伤的结果。我记得很多年前,史蒂文·哈默(Steven Hammer)告诉我说,在新墨西哥州Mesa Garden一个非常寒冷的夜晚,加热系统坏了,他们的一些十二卷植物也暂时变成了“White widow”的样子。

几年前,华盛顿的Rick Dillhoff购买了已故的Scott McDermott的一些十二卷植物,并告诉我说:“当我拿到了Scott的植物,它们露养在霜冻的环境中,外围的已经有许多叶片发红,并且窗面中间变成了乳白色,中心是几片绿色的叶片。事实上它们非常有吸引力,我想知道Scott到底如何让他们变得这样多彩。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却惊愕的发现所有那些漂亮的叶片都死了,但庆幸的是几乎所有的植物都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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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这株实生十二卷拍摄于2014年7月8日上午7点45分,当时气温是-3℃,不禁让人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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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同一株植物拍摄于同一天上午的晚些时候,这些植物上没有任何损伤迹象

白云窗面可能是由于在霜冻期间发生的细胞损伤而发生的。但这不同于一些Haworthia mutica以及H.badia和H. truncata品种本身的白色窗体或白色斑点。只是为什么这些植物窗体中有迷人的白云还是一个谜。 这些特征似乎在人工种植中更显著,因为我没有在野外看到过。这只是人工种植繁育十二卷植物的快乐之一,因为在培育中,植物可以长出密集的斑点和更显著的特征,这是野外植物所无法媲美的。

我不知道多年前在新墨西哥州的Steven Hammer(史蒂文·哈默)经历的温度多低,在冰点下持续了多长时间。我想至少在-3℃以下。然而,Steven反应说,大多数的十二卷植物幸存了下来,而那些窗体上没有被冻坏形成云的个体,随后反过来产生疯狂的补偿,即使是非常难出侧芽的品种也开始群生。

写这篇文章的目的除了吐露和分享最近令人苦恼的经历之外,也是为了让欧洲和其他地方的十二卷爱好者更加真实地了解我们最喜欢的植物在野外必须忍受的低温极端情况。听说一些欧洲的十二卷种植者不允许他们的温室的温度降到20℃以下! …这是非常偏激的,因为即使在十二卷植物的栖息地夏季夜间温度很少保持如此之高。其实十二卷植物真的喜欢寒冷的夜晚和温暖的白天,但–3℃是相当极端的,如果我是欧洲的种植者,为了安全起见,我不会让温度低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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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一株成年的‘Aluminum Star’系杂交品种,下层的叶尖被冻伤,呈现半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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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同一株 ‘Aluminum Star’系杂交品种在同一天的上午晚些时候,看起来还是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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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Haworthia emelyae在栖息地外面叶子有明显霜冻损伤的迹象。地点在Groot Doringrivier农场,Oudtshoorn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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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成株Haworthia mutica cv.‘White Widow’ “白寡妇”,它的特点是在窗面有天然的白云而不是受任何低温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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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和图8照片由Alan Rollason拍摄,这些植物是几年前来自德国,显然也是遭到了霜冻的侵袭

 

原作者:Gerhard Marx

翻译:仙商

原始十二卷产地考察之“洛克伍迪”(Haworthia lockwoodii)篇

我第一次见到Haworthia lockwoodii(洛克伍迪)是在Bruce Bayer的那本1982年版《原始瓦苇辨识手册》上面,我甚至能回想起刚看到洛克伍迪时脱口而出的那一句“啊,好像一棵洋葱啊”。那时的我还没体会到洛克伍迪在英国会有多么难养,以及我会为一棵接一棵的洛克伍迪投入多少钱。经过了许多次失败之后,我逐渐意识到还是买种子或者小苗更为合适,成株对新环境的适应比小苗更慢,而且更贵。到本文的成稿之日,我从种子带大的洛克伍迪已经是十年的成株了。另外还需要注意的是浇水,对洛克伍迪来说尤其不要灌顶,因为它比别的十二卷更难排掉叶心的积水,我之前很多洛克伍迪就是这样死的。洛克伍迪在休眠期(英国来说就是冬季)的观赏效果更好,叶片上部会焦尖,并且叶片向植株中央聚拢,株型变得紧凑。
2012年我和几位朋友一同前往了洛克伍迪的原产地,和其它原始十二卷一样,不在花期的洛克伍迪在产地非常难以被发现,它们通常生长在岩石缝隙中,而且在产地几乎全年焦尖,叶片干枯的部分能起到保护叶心的效果。配图的这些洛克伍迪拍摄于Varsbokkraal地区,兰斯堡东南。最后感谢Jakub Jilemicky为我担任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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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伍迪的产地,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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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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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洛克伍迪同产地的青锁龙属植物】

原作者:Alan Rollason

翻译:杨区区

原始十二卷产地考察之“青蟹寿”(Haworthia splendens)篇

2012年10月11日,我和George、Fanda还有Jakub一道考察了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寿)的产地,我们所要前往的种群位置在Saayman先生的农场里面。正当Saayman先生为我们打开农场大门的时候,Jakub已经在农场围栏外发现了一小丛青蟹,我们都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可以见到此行的第一株青蟹,这些青蟹体型非常小,但毫无疑问这就是它们**的状态和样子。我激动地忘了拍照,幸好回程之前补拍了一些。
Saayman先生对于此类科考活动十分欢迎,并很乐意为我们指引道路,我们是Saayman先生2011年修建农场围栏以来的第一个植物考察申请者,对此我们感到十分荣幸。
在Saayman先生的围栏的保护下,农场内的青蟹生长状态良好,形态多样性很强,各种肌色各种大小的青蟹都能找到。本文配的这几张图是我从相机存储卡的三百多张图里筛选出来的。
在此我必须感谢Saayman先生对原始十二卷种群的保护,以及Martin Scott与Gerhard Marx对该类群形态、生境与濒危情况的介绍,若没有他们的努力,也不会诞生本篇小文章。最后还要感谢Jakub及其他几位朋友为我担任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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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至右:Jakub、农场主Saayman先生、本文作者Alan Rollason,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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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Hd】

原作者:Alan Rollason

翻译:杨区区

原始十二卷产地考察之“冬之星座”(Haworthia pumila)篇

大家如果曾经在别的什么地方看到过我种植的十二卷的话,应该能感受到我对Haworthia pumila(冬之星座)的狂热。说来可巧,我第一次和Jakub等几位朋友前往十二卷的原产地进行考察的时候,发现的第一株原始十二卷便是冬星。
本次考察我们从伍斯特以北的Brandwacht地区开始,这片区域的冬星密度十分高,同产地的十二卷还有H.hebacea。之后我们前往了两个知名度更高的冬星产地,分别是Lemoenpoort以及Lemoenpoort以东地区,前者的产地冬星植株表现令人惊喜,不过可能是因为种群靠近公路,过度采挖的现象有些严重。我们还考察了两个稍微远一些的产地,分别是Robertson西北,以及植株表现同样十分有特点的Matjiesfontein以北,Boelhouer地区。
在南非,冬星的分布地区非常广阔,种群众多,但在我看来,分布于Keurfontein(兰斯堡西南)的冬星才是我的最爱,虽然这个产区我还没有去过但以后一定会去的。我的一位好友人工繁殖了一些这个产地的冬星,我自己也收藏了一张Gerhard Marx先生绘制的这一产地型原始冬星的水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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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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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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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Lemoenpoort以东地区,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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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Lemoenpoort以东地区,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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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Lemoenpoort,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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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Lemoenpoort,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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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Robertson西北1km,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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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Robertson西北1km,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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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Boelhouer地区,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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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Boelhouer地区,图片来自Hd】

原作者:Alan Rollason

翻译:杨区区

原始十二卷产地考察之“长毛狗”(Haworthia mirabilis ‘pilosa’)篇

本文的图片拍摄于2012年底,在我和Jakub等几位朋友前往南非西开普省考察原始十二卷产地的旅途中。
Infanta以西,靠近Breede河下游的地区就是这种窗面布满毛刺的寿类Haworthia mirabilis ‘pilosa’(长毛狗)的产地,这片地区的十二卷分布十分密集,地势平缓,无需长途跋涉也不必翻山越岭就可以一睹原始十二卷的美貌——当然你要能找得到才行。寻找原始十二卷其实并不容易,即使我们四个人一齐分头寻找,也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发现第一株长毛狗:一棵非常小的单头植株,差点被地面的乱石和枯草埋掉,之后我们找到了一些较大的植株,我还发现了一个双头的。正当我们准备掏出相机拍照时,Jakub在我们刚才找过的区域又找到了一株体型最大而且几乎没有被挤压过的,就是下面配图的第一张。
我们必须在这里再次感谢Bruce Bayer,他将这一物种划分至H. mirabilis,但林雅彦(M. Hayashi)和Ingo Breuer将这一物种称作H. bobii,种名来自美国十二卷园艺学家Bob Kent的名字。虽然我没什么资格评述具体哪一种处理更加妥当,但我个人感觉“polisa”还挺符合这种十二卷给我的印象。
南非的一些苗圃和园艺师已经开始繁殖长毛狗并且准备开发基于长毛狗的园艺品种了,对于种植者和爱好者来说,长毛狗确实是个不应错过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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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ede河岸地区,原始长毛狗的产地,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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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kub找到的最大的一株长毛狗,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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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株长毛狗的窗面毛刺尤其浓密,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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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长毛狗同产地的山龙眼科植物,图片来自Hd】

原作者:Alan Rollason

翻译:杨区区

原始十二卷产地考察之“瑞鹤”(Haworthia marginata)篇

Haworthia marginata(瑞鹤)算是少有的几个不输于园艺的原始大型种十二卷,我有幸拜访过它的三个主要产区:首先是Drew以北的Tafelberg,地势比较开阔,其次著名的阿斯顿山(Ashton Hill),最后还有被Jakub称作“垃圾场”的Heidelberg。这几个产区的瑞鹤都十分容易找到,而阿斯顿山的瑞鹤更是尤其高大,甚至有株幅接近30cm的个体。Bruce Bayer曾经指出,这些产地的原始瑞鹤已经被过度采集了,同时也受到开垦农田的威胁,按照他的话说,这个物种的濒危等级应该再标高一些。据说是十八世纪初期瑞鹤就已经被发现了,不过具体是谁发现的已经不可考。首次描述是在1703年,Commelin发表于PraeludiaBotanica (Amsterdam),于1797年由Masson引种至英国栽种。从时间上来看,荷兰殖民者在探索南非的时候就应该已经见到不少瑞鹤了。
据记载,在这三个产区应该会有瑞鹤与H. minima、H. pumila的原始杂交植株,不过我在考察过程中并没有发现。瑞鹤在家庭环境下的种植难度不低,因其植株大型,连带着发根、缓苗时间都比较长,我个人的经验是在配土中加入大量粗砂和砾石,并且保持植料长期湿润。当然,从小苗或者种子开始种植瑞鹤是最好的,因为这样一来瑞鹤会对您的种植环境更加适应。更加广泛的园艺种植可以带来更多的杂交植株,对于这一类群的园艺品种发展也是好事一桩,目前的最主流园艺方向是强化叶缘白折。
最后,很荣幸与大家分享我在这些瑞鹤产区的见闻,同时感谢Jakub做为向导带我爬上阿斯顿山,虽然很辛苦但看到这些瑞鹤的时候还是感到这些劳累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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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Tafelberg,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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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Tafelberg,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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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美妙地名的指示牌,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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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阿斯顿山的超大瑞鹤,作者表示这是他见过的最美貌的原始十二卷,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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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阿斯顿山,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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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阿斯顿山,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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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阿斯顿山的**白折瑞鹤,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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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顿山向下远眺,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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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阿斯顿山,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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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Heidelberg,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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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Heidelberg,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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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Heidelberg,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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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于Heidelberg的群生瑞鹤,图片来自Hd】

 

原作者:Alan Rollason

翻译:杨区区

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一个美丽同时需要保护的品种

翻译:仙商

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如此引人注目,几乎让人觉得除了诗歌外再写其他的来描述它们,都是亵渎神灵。但在Haworthia属的命名混乱的情况下,即使是最引人注目和最知名的十二卷植物也难逃一场关于名字的争论。
简而言之,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在1998年由Venter和Hammer以Haworthia magnifica var.splendens的名字刊登发表,但后来,Dr.Hayashi(林雅彦博士)和Ingo Breuer都认为它应该具有完整的物种地位,并提出了Haworthia splendens的名字。2006年,M.B.Bayer将它从H.magnifica移到了H.pygmaea的一个亚属中。他很快意识到这是草率而不明智的举动。然后决定将splendens作为扩大概念的H.mirabilis成员最为恰当。因此,在最近的出版物中,Bayer将其称为H.mirabilis’splendens’。
Bayer似乎逐步避开使用传统和正式的“品种”和“亚种”,而是使用引号这种非正式形式来表明具体的身份。这是他倾向于通过相似性而不是差异性来实现最小数量物种工作的一部分。野生环境中各种元素的自然变化和相互作用是令人困惑的,我并不是不赞同Bayer试图通过这种整合的方法来简化复杂性。然而, H.mirabilis ‘splendens ‘的案例说明了这种简化方法的根本性问题。Bayer的H.mirabilis ‘splendens’概念包括像H.esteresterheizenii Hayashi,H.vincentii Breuer和H.vernalis Hayshi等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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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像大多数十二卷植物的栖息地一样,haworthia splendens的栖息地在西开普南部沿海地区,是一个相对较小而未开垦的草原。

关于上述分组问题的完整解释以及为什么它不是事实的反映,在杂志《Aloe》44号刊第3号(第70-74页)的一篇文章“H.magnifica var.splendens revisited”中有详细说明。
之所以在这里简要地提到全名问题,是因为其对物种保护的实际意义。如果把像H.esterhuizenii,H.vincentii和H.vernalis这些元素都作为H.splendens的一部分,那么H.splendens就变成了一个更为“普遍”和广泛分布的物种。这就是简单地根据形态上的相似性或地理上的相似性而将不同的物种归为一类的危险。
真正的H.splendens实际上是一个非常罕见而相当濒危的物种。正如Martin Scott的文章所述,H.splendens的栖息地是非常有地区性的,在周边地区大量的搜索中并没有发现更多真正的splendens种群。一个重要的发现是奇特的植物群体似乎介于H.dekenahii和H.retusa之间,距离接近Albertinia的H.splendens东部只有几公里。后来的植物已经由Ingo Breuer以H.fusca发布。
H.splendens的第一个已知的群体是Hans Herre博士在“Soutpanskoppies”农场发现并采集的,之后不久他便向加利福尼亚大学送去了材料。G.G. Smith也在Herre前后采集了它(GG Smith 7549),并给它贴上了“H.dekenahii”的标签,甚至今天一些群体可能还贴着后者的标签(或是H. H.dekenahii var argenteo-maculosa)。
大约六十年的时间里,这种植物在十二卷爱好者们的意识中“消失”,直到1993年,Kobus Venter和Essie(J.M)Esterhuizen在Albertinia岛西部的Snymanskraal农场重新发现它。这个只有22个植物组成“群体”,这些植物生长在一个小岛,周围是过去一直在耕种的地区。
1994年,Bob Kent鲍勃?肯特和我参观了这个地区,搜寻了周边地区的一些未被污染的土地,我们发现了另一个有着十几种植物的小区域。这个地区的植物确实让我们想起了很多Herre采集的原株资料(在美国Myron Kimnach和鲍勃?肯特的人种植)。后一个地方是在Snymanskraal和Soutpanskoppies之间的边界上,一边是茂密的蓝桉树,是Jackson港存放木柴之处,在Haworthias所在的空地上面堆放着成堆的木头。经过多次搜寻,我找不到任何幸免于难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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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 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在冬季丰富的降水后,呈现出了非常饱满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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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盛夏降水稀疏,温度偶尔会达到40摄氏度。这些因素共同作用,是对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生存能力的严峻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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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4:在栖息地两株生在在一起的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

好消息是,在1997年,Bruce Bayer,Kobus Venter和Bob Kent在Soutpanskoppies东部发现了一个“大的”,完全没有被破坏的H.splendens种群。这个种群有几百棵植物,直到最近,它仍然是唯一保存完好的H.splendens种群。
关于后一种群的确切的所在之处,在爱好收藏家中已经广为人知,甚至多肉植物国会旅游团被带到了那里。尽管如此,多年来没有明显被采集的迹象,这让人觉得宽慰,因为它证实,大多数爱好收藏家是负责任和有保护意识的人。但非常不幸的是,有人从野生栖息地挖走了一些植物。并不确定被挖走的植物确切数量,传闻所说的数量从20到40多棵不等。显然,被偷挖走的都是最好的,最有吸引力的植物,这确实非常可惜。但是,在上述事件发生后,实地走访时,几乎看不到这样的破坏,许多美丽的植物仍然顽强的生长着。
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是农业活动对整个种群的威胁。正如附近铁路的名称所示,这个地区以“dekriet”而闻名,“dekriet”在南非语中是“茅草芦苇”的意思,厚厚的芦苇般的草(Restio sp。),用于建筑物的茅草屋顶。在收割茅草的时节,车辆在H.splendens上驶过。在芦苇丛中生长的十二卷植物也被“收割”。 除了踩踏造成的影响,这些芦苇提供的必要的遮阴也因此减少。
很显然,种群需要被隔离在这些活动之外。因此,当Daphne和已故的Albert Pritchard前一段时间代表BCSS自然保护基金会询问迫切需要保护的地区时,大家提议了保护H.splendens种群。但是在2009年之后,第一次真正令人震惊和不安的实地走访发生在H.splendens地区。在这次考察期间,我们发现几十种植物被豪猪挖出并毁坏了它们中的一部分。原因是几个月来这一地区非常干燥,这让豪猪们更加急切和疯狂的寻找食物。这是一个迫在眉睫的提醒,这些种群需要保护,以免上述的威胁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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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5: 这些十二卷植物并没有被吃掉,而是与周围的鳞茎一起被从土中挖了出来。这些残存的叶子很难在恶劣的生境条件下生根发育成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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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6:豪猪和狒狒都喜欢吃babiana类的鳞茎,而不幸的是,有许多十二卷植物就生长在它们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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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7:这样小的地方,有几十株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属的植物生长得非常紧密。如果一头豪猪在这样一个群体附近寻找和挖掘鳞茎,那么这些十二卷植物可能会遭受灾难性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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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8:在Restio(帚灯草属)草地上生长着的非常近似的另一组十二卷植物。
请注意植物标记的显著变化。

跟着Gerhard Marx逛逛玉扇产地

翻译:杨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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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De Hoop向南眺望砂岩山丘,图片来自Hd】
Oudtshoorn西南20千米,Olifants河南岸是一片砂岩山丘,远观呈红色,十分鲜艳,山峰处裸露出明亮的红棕色土壤,我在几年前的朝阳中眺望这些光彩夺目的山丘时,就在想这里能够生长什么样的多肉。
2008年五月,我和Sean Gildenhuys决定前往这一区域进行一番考察。第一步当然是去拜访这片土地的拥有者然后获取进入许可了,经过一番寻找之后,我们敲开了这片土地所有者的住所大门。迎接我们的是一个并不和善的农场主,反而像是一位对部下极其严苛的军官,瞬间我们感觉获得进入许可的难度攀升不少。他用枯瘦有力的手掌同我们两位握手之后,我们向他表达了请求之后他一言不发地就回屋了,再回到门口的时候背上多了一把步枪,并把我们带到了一辆看起来像是从某个末世题材作品里跑出来的改装越野车。“你们的小破车爬山顶根本不行”,他这样说着就跳上了驾驶座。我们看到农场主如此干脆,便一同爬上了改装车的货舱,我们就这样到了目标考察地区的山顶。不过说实话,在他载着我们前往目的地的路上也是惊险非常:我们被颠得视觉听觉模糊,只记得被轮胎轧到飞速弹开的碎石和尘土,还有从前方扫过来的树杈。
最后,农场主把车停在了最高的山顶上,告诉我们他曾经在这里找到过“perdetande”。
Olifants河南岸零星分布一些不生长植被的地块,大块砾石与结块的粘土裸露在外,农场主在一片这样的地块周围开始弯腰寻找。刚才农场主提到的“perdetande”很可能就是玉扇,也有可能是万象,不过最近的一个记录在案的万象种群在往西40千米的Calitzdorp。一般来说,H. truncata和它的变种H. maughanii生长在西向的河岸或者低矮丘陵缓坡上,这里的南向陡坡其实对于玉扇来说并不适合,土壤以细小团块状的石英岩为主,让这里看起来比较像一个玉扇产地。Sean很快注意到了地面上生长的Ornithogalum sardienii,就在我们把镜头抵在地面上匍匐前进时,我们惊喜地发现在大群O. sardienii中间的小型玉扇。几乎就在同时,农场主也招呼我们来看他找到的一株植物,跟我们一样,他也找到了一株十分微小的玉扇,这使我们确信:这附近一定存在这一种玉扇的成株。这里生长的玉扇叶面粗糙,窗面密布细刺,株型与Dysselsdorp以南的玉扇相近,但Dysselsdorp距离这里有30千米远而且生长在这里的野生玉扇的形态特征更像是缩小版的H. truncata ‘crassa’。农场主告诉我们,在农舍下方的地区还有一种叶片直立的瓦苇,我们猜那可能是在这片地区相对广布的H. mucronata var. morrisiae。经过了这一路颠簸和寻找,农场主似乎想尽快返回住所,但对于我和Sean来说,产地考察才刚刚开始。我们向农场主询问是否可以让我们从这里慢些走回自己的住处,可能他也看出我们和其它的旅行者不太一样,就同意了。再向他最终确认了H. mucronata的位置之后,我们就此分别。在这之后我们又拍摄了一些这里的野生玉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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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Wynandsrivier找到的叶面粗糙的玉扇,图中左上角可以看到Ornithogalum sardienii,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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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玉扇的叶面特征,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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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株隐藏在Ornithogalum sardienii后面的玉扇,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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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在Wynandsrivier地区的Gasteria brachyphylla var. bayeri,叶片浅绿色具褐色斑点,图片来自Hd】
我们原定前往一些更高海拔地区,以寻找更大规模的玉扇种群,但我们又发现如果按此顺序的话很有可能不能再天黑之前到达农舍下方的H. mucronata生长位置,所以我们转向相对较低海拔地区进行寻找。我们在南坡发现了另一群小型玉扇,这些玉扇和Gasteria brachyphylla var. bayeri以及H. arachnoidea var. nigricans生长在一起。靠近河边的地区我们找到了刚才农场主所说的生长Haworthia mucronata var. morrisiae的地点,同时还有很多Aloe humilis和Haworthia viscosa。

野生玉扇的形态多样性
H. truncata的主要产地分布地区西起Calitzdorp东至Dysselsdorp,曾经有过一份比较老的报告中称伊丽莎白港地区也有玉扇分布,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适用了。每个地区的野生玉扇形态均有细微的不同,而了解这些不同也是资深玉扇爱好者的必修课之一。靠近Dysselsdorp城区的玉扇叶片较为平展,但窗面只要有轻微的干旱就会塌陷。窗面可以达到较大的宽度,甚至窗面弯曲。偶见丛生植株,但多数情况是生长密集的单株,最终挤压形成较大的垫状株丛。距离Dysselsdorp西南仅几千米的地区的玉扇株型明显缩小,并且绝少丛生,单株间也少有紧凑分布的情况。这些较为小型的玉扇曾被称为H. truncata var. tenuis,但目前这一名称已经被废弃。“tenuis”一词来源于其叶面多毛刺的特征,具有这种形态特征的玉扇典型种群分布在Dysselsdorp南部的Kamanassie大坝附近。I. Breuer将表现最显著的此类玉扇称为‘H. pappill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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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sselsdorp地区的玉扇种群,玉扇之中还有一棵Duvalia caespitosa,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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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pappillaris,Dysselsdorp以南的小型毛刺玉扇,图片来自Hd】
Oudtshoorn周边地区的玉扇株型重新回到了较为正常的大小,这里的玉扇也是单株生长为主,零散分布,总体来说这里的玉扇是比较接近标准描述的。然而仅仅距离Oudtshoorn10千米的Schoemanshoek地区的玉扇则特点鲜明:Schoemanshoek地区玉扇叶片较为宽大,窗面即使是在较为干旱的季节也保持凸起,同时这里的玉扇窗面纹路表现也较为丰富,主要的纹路形式是近似放射状的白色条纹。和这些玉扇共享同一条山坡的H. bayeri同样具有十分多样的窗纹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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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oemanshoek地区的玉扇,这株的凸窗特征十分显著,这里生长的玉扇窗纹也是最为丰富的,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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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株Schoemanshoek地区的玉扇,图片来自Hd】
Oudtshoorn西南约16千米的一个叫做“Volmoed”(在一些较早先的记录中被称为“Armoed”)的小村庄周围点状分布有一些H. truncata的种群,植株总数较少。这里的玉扇窗面很厚,一些幼年植株俯视接近圆形,令人想起Calitzdorp地区的H. crassa。换句话说,Volmoed周边是H. truncata从叶片形态上向万象过渡的区域,以及,这里的H. truncata比其它地区玉扇的生长速度都要慢。所以各位读者若是正在或者打算人工种植这个地区的H. truncata的话,这点差异请务必注意。
Volmoed以西地区生长有株型较小的玉扇——就和我与Sean在前文发现的那种类似,我们很幸运地采集到了几粒种子,但发芽率很低,生长势也很弱。这里再向西会有一条天然的隔离带,隔离带中没有任何H. truncata生长,直到更向西35千米的Calitzdorp,H. truncata才重新出现。Calitzdorp是一处著名的万象产地,最标准的野生万象植株就在紧挨着城镇区域的南面零星分布。再向南2千米,是万象与H. crassa的混合生长区域,当然少不了大量的自然杂交种,这些自然杂交种的形态表现介于万象和H. crassa之间,丰富异常。尤其叶序。再向南到达Gamka河西岸,这里仅有H. crassa生长,在排除了万象的干扰之后H. crassa表现出了其原本的特征:叶片较宽,窗面较厚,呈卵圆形至椭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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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moed地区的H. crassa,旁边还有一株Haworthia mucronata var. morrisiae,图片来自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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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litzdorp以南的标准H. truncata var. maughanii,图片来自Hd】
H. crassa是近些年来瓦苇属下属类群越分越多的一个典型产物。对于瓦苇爱好者和种植者来说,多一个名称可以更加方便地指代某一类植物,但对于分类学家来说,创造一个和原本体系契合又能表现特定类群差异的名称并不容易。所以本文前半提到的那种小型玉扇是不是也应该被赋予一个名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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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litzdorp西南三角农场的H. crassa,图片来自Hd,摄影师Scott McDermott】

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家族亲缘补充

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是由Jannie Groenewald于2007年在 Swellendam区的Buffeljagsrivier附近他的家族农场发现的。(记得之前看过的资料说点点寿是在2011年发现的,之所以发现时间有差异,我想是因为最初发现点点寿并没有将其作为一个独立的品种命名,而只是作为H.mutica的亚种。)
事实上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窗体上的云状斑点(絮状点),在H.mutica中也偶有发现,因此误导大家认为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是H.mutica的一个亚种。而典型的H.mutica离Buffeljagsrivier只有9英里(15公里)也成为这一言论更有力的证明。
但事实是,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与H.mutica并没有密切的关系。随着对这些植物科学有序的研究,首先对花进行细致的观察,花期,果实,种子,苗;其次是整株植物及叶片特征,最后是其具体的栖息地基层和地理位置,这些揭示了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与H.magnifica和H.mirabilis有着更密切的关系。
总结:与H.mutica相比,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在每年的3月份开花(这比典型的H.mutica足足晚了5个月,虽然栖息地只相距15公里),而且花剑更细,花朵更小更精致,幼苗的叶子较窄,生长速度也比H.mutica慢得多。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叶型较小,叶片较少,叶尖非常圆润,并且最中心的新叶片也有明显的扭曲角度。所有后面的特征都没有在H.mutica中找到。
在花,开花时间,叶形,生长速度和尺寸大小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更接近H.atrofusca(H.mirabilis var atrofusca sensu Bayer)。但总的来说,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有着独特而鲜明的综合特征,那么最好把它作为一个独立的物种品类。另外在发现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后不久,在Rotterdam农场的邦特博克国家公园(Bontebok National Park)边界的西侧发现了一个稍微不同的种类。而Rotterdam农场的植物个体区别很大,从与H.magnifica 相似的到与H.mutica相似的都有。
Haworthia floribunda和一个小部分H.mirabilis var triebneriana这些相关的植物在Rotterdam农场上与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共生。这也导致了富有想象力的关于进化演变的言论的提出,认为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是一种与H.florbunda有亲缘关系的古老杂交品种。怎样都好,但都纯粹是推测,即使是真的,植物们也依然毫无差别的展现在我们面前。
如上所述,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的栖息地在Swellendam地区但在最近的探索中,似乎最为忽视的地区是靠近海岸的Swellendam南部的Potberg周边地区。在过去的几年中,在后一地区有相当多的不可忽视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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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 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的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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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 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的两株幼苗躲在草丛中,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絮状点变得也变得更加浓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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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人工栽培的密集成团的Haworthia groenewaldii(点点寿)的实生成株,注意新叶的扭曲角度。

原作者:Gerhard Marx

关于克里克特(贝叶寿)的一些知识

本文转自花友“小肆”的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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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卷中的克里克特这个名字来源于correcta的音译,这个词曾是其拉丁种名。早期的一些书还有翻译为克雷克达的。不过这个correcta 已经是历史了,现在的新拉丁学名是bayeri,音译是贝叶寿。在这两年输入国内的原始种克都用的是bayeri。

在国内,克这个名字已经很普及了,我也喜欢叫它克。我非常喜欢这种寿。感觉它有无限可能性,所以对其关注就特别多,也一直都在繁殖,享受着克带给我的乐趣。

IB的分类体系把以前都归在一起的克,分成了以下5种:
1.bayeri
2.jadea
3.hayashii
4.laeta
5.species
这5种,除了bayeri和jadea其他几种大家都比较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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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为jad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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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在这里说点国内从来没人说过的吧。
当年林雅彦发布的ジュピター朱庇特标注的种名就是laeta。说简单点也就是我们熟悉的朱庇特Jupiter,来源于这种叫laeta的克。
最有趣的就是species这种我们很少能接触到的克,它是白纹混合绿纹并且带细碎白点的克,非常特别。
有很多爱好者认为原始是低端的一种存在。我认为是不正确的。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我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些真实的东西。
其实南非是个非常大的地方,而我们所关注的这些植物又把自己隐藏的非常好,寻找他们是很困难的。我们可以把每一种编号看作一种素材。素材是不断被发现的。而园艺在这里可以理解为一种融合,不断的用新素材融合。这是我们培育瓦苇应该做的事,也是一件比较正确的事。
林雅彦用laeta创造出了朱庇特。那么未来,更多新的素材,会不会创造出第二个第三个朱庇特呢?
一个园艺师放弃原始,就好比一个画家放弃了颜料。
这么做会发生什么?我想很多人心里都已经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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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的变化可以说是非常惊人的。很多人都会迷失在克变化的海洋里无法自拔。但是最后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我也是,我选择的主次顺序是:特色、丸叶、纹、窗面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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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小一点的克。这似乎暴露了我loli控的倾向。因为小巧精致的东西总能最先吸引我的眼球。但是特色才是真谛。随着阅历的积累,千篇一律的肉体总会消磨热情。
一个全新的东西,可能会改变整个圈子的动向。比如当年“祥云”的问世,让很多沉寂了很久的大佬们纷纷掏腰包,排队抢购。我虽然不是大佬,但也参与其中。
下图为‘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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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乌鸡手中的“流纹”面世时,场面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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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的‘Dream Walk’,太阳雨手中的‘云遮月’,地洋公司的‘巨人兵’…..
这就是我所解释的特色,完全不一样的“好东西”。没错,就是这样一个概念。
下图为‘Dream W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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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为‘云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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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为‘巨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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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问题马上就浮现出来了。“特别”与“好”的关系?
我每次都会找这种充满挑战性,自己又很难回答的问题来问自己。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种自虐表现。
“特别”我们可以解释为不一样;而“好”就是大众审美趋势。或者是前辈们通过积累归总出来的评级标准。
比如说兰花里的惠兰,前辈归宗已绿为贵。大致意思是,你玩了一圈,走到了最后你会选择绿色。别问为什么,因为这就是法则。
这种积累留下来的东西,后人反复的尝试。确实如此,无一例外。
在克这方面似乎还没有这样的恒定不变的评级标准。所以以人为本,少数服从多数就是最简单的法则。100个人90人喜欢,那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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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过“特别”与“好”这两个属性并存,才能产生化学反应。那么我们试着拆开来看:
先说 “特别”:
比如西亚基图谱上收录并命名的天纲鸟。(多肉写真集第一期【红皮书】上也有收录)这个东西非常特别,是白银融合克的一个产物。特征主题偏向为克。面世蛮久了,几乎没有热度,我这个脑残粉也收藏了一株。
下图为‘天纲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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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冰河”。老牌园艺名品了,康平融合克的一个产物。“特别”肯定是没问题的,现在也很普及了。我很少见到一个克的爱好者把“冰河”列在此生必买系列的。
下图为‘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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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特别就轮到“好”:
市面上朱庇特系列很多,其中不乏好的。可以说喜欢克的,谁手里都有几颗像样的朱庇特实生。拍卖群里一搜一大把。然而呢?热度怎么样,我想各位心里都有数。
下图为‘朱庇特’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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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买买完了呢?那就要到养护了。
我之前提到的“无限多的可能性”其中有一种就是种养变化。
说简单一点就是,不同的养法可能会让一个东西呈现不同的样子。在论坛上,我们可以经常看到,土豪买买买,买回来大母本秀一波,上盆再秀一波,
然后…就没然后了,再也不秀了。
因为种养水平的问题,秀不成了。很多克是非常爱打脸的。退纹;新叶畸形;环境改变,导致丸叶变长叶。这些问题都很常见。
这里先从卖家方分析。
比如你从日本购入的克。你非常喜欢这个状态,你想维持这个状态。你就需要遵循日本流派的养法,并且你要对这些日本园艺师有足够的了解。
英雄哥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雅虎1211和西亚基的养法差异非常大。这不得不感叹瓦苇这种植物,适应性之强悍。
反过来说,你购买了一颗西亚基的母本,用1211的种养模式养护是会让这颗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变化是有范围的。电路板变成曲线纹,满纹变白板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
这里我说的主要变化是叶型,株型和一定的纹路变化。
很多爱好者都没办法接受新发的叶子跟老叶有过大的差别。这点包括我在内。所以解决方法,我选择购入苗子。或者遵循原主人的种植模式。
好在国内九成玩家养法都是使用的日系种养模式,只是同模式下的水平差异问题。所以购入日系母本,基本都可以还原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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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多数欧系、南非输入的克,在日系养护模式下的表现并不令人满意。这也是很多爱好者排斥欧系克、南非克的一部分原因所在。
在我没接触GM的时候,我也认为干养模式是无法种植出好状态的克的。哈默的克并不多,这里就先不提这位巨匠了。而欧美Renny Wong(雷尼)及其先生Satoru Hosogai也采用的是日系种养模式。
当GM一次又一次拿出他的作品刷新我的认知时,我才认识到了自己以前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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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先概述一下日系模式。
日系模式,采用的配土,多数都是来源于日本的各种火山岩。日本的火山岩资源还是非常丰富的。代表有赤玉土,植金石,鹿沼土等。也会使用泥炭。各个大棚的用法都是不一样的。 比如福屋崇会使用碳,但总体还是维持弱酸性。很多园艺师都比较喜欢使用101这样的土壤改良剂。提升空气湿度,这是核心。空气湿度在很多大棚都是爆表状态。其次就是遮阴,生长季也会保持一层到多层遮阳网。
而GM的种养模式对国内克爱好者来说是一个新的模式。首先他的位置获取赤玉土这类的日本资源是相当不容易的。他的配土使用的都是当地采集的土和砂子,蛮粗的那种砂子。并且他不是很看重空气湿度。相对来说,他更看重阳光,尽可能多的提供给植物阳光。这是他这个模式比较重要的环节。
接下来我们可以看下同一种植物在俩种模式下的表现。
Dream Walk日系的整体会更大。叶子拉伸的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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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的会看起来更小,叶片紧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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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之间的选择取舍,我认为还是要根据品种和表现来决定。像JPA-3这样朱庇特的巅峰。日系模式更能表现出他的夸张纹路。而Dream Walk还是GM模式养出来的,看着更精致细腻。
下图为JP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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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我要说的全部。很长的一篇文字。感谢诸位能耐心看完。

声明:部分图片来自网图,引用到这里只为了和花友学习交流,不作为任何商业用途,特此声明。

再次感谢作者花友“小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