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一个美丽同时需要保护的品种

翻译:仙商

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如此引人注目,几乎让人觉得除了诗歌外再写其他的来描述它们,都是亵渎神灵。但在Haworthia属的命名混乱的情况下,即使是最引人注目和最知名的十二卷植物也难逃一场关于名字的争论。
简而言之,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在1998年由Venter和Hammer以Haworthia magnifica var.splendens的名字刊登发表,但后来,Dr.Hayashi(林雅彦博士)和Ingo Breuer都认为它应该具有完整的物种地位,并提出了Haworthia splendens的名字。2006年,M.B.Bayer将它从H.magnifica移到了H.pygmaea的一个亚属中。他很快意识到这是草率而不明智的举动。然后决定将splendens作为扩大概念的H.mirabilis成员最为恰当。因此,在最近的出版物中,Bayer将其称为H.mirabilis’splendens’。
Bayer似乎逐步避开使用传统和正式的“品种”和“亚种”,而是使用引号这种非正式形式来表明具体的身份。这是他倾向于通过相似性而不是差异性来实现最小数量物种工作的一部分。野生环境中各种元素的自然变化和相互作用是令人困惑的,我并不是不赞同Bayer试图通过这种整合的方法来简化复杂性。然而, H.mirabilis ‘splendens ‘的案例说明了这种简化方法的根本性问题。Bayer的H.mirabilis ‘splendens’概念包括像H.esteresterheizenii Hayashi,H.vincentii Breuer和H.vernalis Hayshi等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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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像大多数十二卷植物的栖息地一样,haworthia splendens的栖息地在西开普南部沿海地区,是一个相对较小而未开垦的草原。

关于上述分组问题的完整解释以及为什么它不是事实的反映,在杂志《Aloe》44号刊第3号(第70-74页)的一篇文章“H.magnifica var.splendens revisited”中有详细说明。
之所以在这里简要地提到全名问题,是因为其对物种保护的实际意义。如果把像H.esterhuizenii,H.vincentii和H.vernalis这些元素都作为H.splendens的一部分,那么H.splendens就变成了一个更为“普遍”和广泛分布的物种。这就是简单地根据形态上的相似性或地理上的相似性而将不同的物种归为一类的危险。
真正的H.splendens实际上是一个非常罕见而相当濒危的物种。正如Martin Scott的文章所述,H.splendens的栖息地是非常有地区性的,在周边地区大量的搜索中并没有发现更多真正的splendens种群。一个重要的发现是奇特的植物群体似乎介于H.dekenahii和H.retusa之间,距离接近Albertinia的H.splendens东部只有几公里。后来的植物已经由Ingo Breuer以H.fusca发布。
H.splendens的第一个已知的群体是Hans Herre博士在“Soutpanskoppies”农场发现并采集的,之后不久他便向加利福尼亚大学送去了材料。G.G. Smith也在Herre前后采集了它(GG Smith 7549),并给它贴上了“H.dekenahii”的标签,甚至今天一些群体可能还贴着后者的标签(或是H. H.dekenahii var argenteo-maculosa)。
大约六十年的时间里,这种植物在十二卷爱好者们的意识中“消失”,直到1993年,Kobus Venter和Essie(J.M)Esterhuizen在Albertinia岛西部的Snymanskraal农场重新发现它。这个只有22个植物组成“群体”,这些植物生长在一个小岛,周围是过去一直在耕种的地区。
1994年,Bob Kent鲍勃?肯特和我参观了这个地区,搜寻了周边地区的一些未被污染的土地,我们发现了另一个有着十几种植物的小区域。这个地区的植物确实让我们想起了很多Herre采集的原株资料(在美国Myron Kimnach和鲍勃?肯特的人种植)。后一个地方是在Snymanskraal和Soutpanskoppies之间的边界上,一边是茂密的蓝桉树,是Jackson港存放木柴之处,在Haworthias所在的空地上面堆放着成堆的木头。经过多次搜寻,我找不到任何幸免于难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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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 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在冬季丰富的降水后,呈现出了非常饱满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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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盛夏降水稀疏,温度偶尔会达到40摄氏度。这些因素共同作用,是对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生存能力的严峻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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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4:在栖息地两株生在在一起的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

好消息是,在1997年,Bruce Bayer,Kobus Venter和Bob Kent在Soutpanskoppies东部发现了一个“大的”,完全没有被破坏的H.splendens种群。这个种群有几百棵植物,直到最近,它仍然是唯一保存完好的H.splendens种群。
关于后一种群的确切的所在之处,在爱好收藏家中已经广为人知,甚至多肉植物国会旅游团被带到了那里。尽管如此,多年来没有明显被采集的迹象,这让人觉得宽慰,因为它证实,大多数爱好收藏家是负责任和有保护意识的人。但非常不幸的是,有人从野生栖息地挖走了一些植物。并不确定被挖走的植物确切数量,传闻所说的数量从20到40多棵不等。显然,被偷挖走的都是最好的,最有吸引力的植物,这确实非常可惜。但是,在上述事件发生后,实地走访时,几乎看不到这样的破坏,许多美丽的植物仍然顽强的生长着。
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是农业活动对整个种群的威胁。正如附近铁路的名称所示,这个地区以“dekriet”而闻名,“dekriet”在南非语中是“茅草芦苇”的意思,厚厚的芦苇般的草(Restio sp。),用于建筑物的茅草屋顶。在收割茅草的时节,车辆在H.splendens上驶过。在芦苇丛中生长的十二卷植物也被“收割”。 除了踩踏造成的影响,这些芦苇提供的必要的遮阴也因此减少。
很显然,种群需要被隔离在这些活动之外。因此,当Daphne和已故的Albert Pritchard前一段时间代表BCSS自然保护基金会询问迫切需要保护的地区时,大家提议了保护H.splendens种群。但是在2009年之后,第一次真正令人震惊和不安的实地走访发生在H.splendens地区。在这次考察期间,我们发现几十种植物被豪猪挖出并毁坏了它们中的一部分。原因是几个月来这一地区非常干燥,这让豪猪们更加急切和疯狂的寻找食物。这是一个迫在眉睫的提醒,这些种群需要保护,以免上述的威胁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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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5: 这些十二卷植物并没有被吃掉,而是与周围的鳞茎一起被从土中挖了出来。这些残存的叶子很难在恶劣的生境条件下生根发育成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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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6:豪猪和狒狒都喜欢吃babiana类的鳞茎,而不幸的是,有许多十二卷植物就生长在它们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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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7:这样小的地方,有几十株Haworthia splendens(青蟹)属的植物生长得非常紧密。如果一头豪猪在这样一个群体附近寻找和挖掘鳞茎,那么这些十二卷植物可能会遭受灾难性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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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8:在Restio(帚灯草属)草地上生长着的非常近似的另一组十二卷植物。
请注意植物标记的显著变化。